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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My All

肝帝蝎:

重点排雷:


维勇BG,维♂勇♀,原作向,其它详细内容设定请看第一章


有原创人物出现,终于熬到了戴戒指的时候了!然而离完结,还早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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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所以,你的女王陛下还在生你的气吗?」


克里斯在电话那头捂着嘴偷乐,说老实话能让那个维克托吃瘪到让他无可奈何的份上,勇利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克里斯~再笑我可要向你家那位抖黑料了哦~”维克托也不是吃素的,他深谙现在克里斯的男友就是对方的软肋,威胁恐吓之类的话只要扯上他总能令克里斯快速投降,屡试不爽。


尤其曾经他俩的关系还令对方紧张过一阵子。


「别,我错了,不笑了。」电话那头的人声音立马正经了不少,「不过倔强到这个份上也太少见了,不像平时的她啊……」


“不……克里斯,”维克托揉了揉眉头,“勇利一旦固执起来就算是我也拉不回来,更别说……”


「是不是你跟她约定了什么?」克里斯一针见血地问,见维克托还疑惑着他便解释道,「你跟勇利相熟不过大半年,以前也没怎么打过交道所以可能不清楚,那个孩子,除了你以外,她基本对其他事都不会抱特别大的兴趣或者执着。」


也只有跟维克托有关时,勇利才会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原本死气黯淡的双眸也会变得光彩熠熠。


“……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维克托扯起嘴笑了笑,毕竟那么长时间下来,他跟勇利几乎朝夕相处,如何会不知那个常日里平凡的女孩子,只有在看着自己时,连双眼都仿佛在说着情话。


「所以?」


维克托叹气,“我答应了她,要带她走上GPF最高领奖台。”


「那就是你的错了啊,维克托教练,」克里斯故意拉长了音调,「你一上来就给人家姑娘那么大的压力,直接从摸不到领奖台一路蹦上冠军……我虽然不否认所有运动员的终身目标都是那块金色的小圆牌,尤其是国际大赛上的,但……」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是个无所不能的天才啊,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维克托没有吱声,他也明白克里斯话中的含义,近日里也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给了她太大的压力,才会让勇利这么不愿意舍弃四周跳。


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是换好冰刀鞋的勇利走进来了,维克托连忙冲对面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在跟谁打电话吗?”


“克里斯,毕竟人家进入GPF了,作为好友怎么也该去恭喜一声。”维克托走过去抱了抱勇利,吵架之后勇利并没有如维克托所预料的那样进入冷战,而是跟平时毫无二致一般地和他说笑,这令他胆战心惊了好几日,但见她在冰上练习时表现得十分正常,那颗惊疑不定的心才慢慢落了地。


大概勇利并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吧。


维克托这么安慰自己。


“维克托,关于跳跃的事,我有话想对你说。”


男人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问了,“是什么?”


“也没什么,”勇利转过身取下刃套踏上冰场,“我想了很久,认为你的话也不无道理,所以在保留菲利普四周跳的基础上,其它跳跃周数全都降低吧,阿克塞尔……”她抬足点了点冰,“也改为两周。”


“那这样的话,技术分整体可能会有下降的趋势哦……”维克托也跟着踏上冰场提醒她,阿克塞尔三周一直以来都是勇利的拿手戏,如果换掉的话等于是扒了自己一层皮。


勇利却摇了摇头,“不,跳跃难度降低不代表整套表演的难度一起降低。”她转过身,一脸坚定又自信地看着维克托,仿佛在跟他说,你懂我的意思。


将接续步和进入跳跃时的动作难度增加,这是显而易见的,比如原本的大一字接阿克塞尔跳,换成鲍步接阿克塞尔。


“嗯……不过即便如此,大概也达不到原本预定的分值哦?”


“只要最后菲利普四周跳成功的话,一切都不在话下了吧?”勇利笑着合起自己的双手握了握,“维克托难道不想看见吗?史上第一个在正式比赛成功完成菲利普四周跳的女选手。”


这样的壮举,你不想看见吗?


愿意改动表演构成对勇利来说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维克托怎能不知?他笑着再次伸手把少女紧紧抱进怀里,将头埋进勇利的脖颈出蹭了蹭,“想看,当然想看,勇利创造的奇迹,绝对不能错过了。”


 


之后的日子便是枯燥的训练和调整的过程,勇利几乎是全身心地扑在了花滑的训练上,甚至连平日里和维克托说笑的日常时间都少了很多,两个人每日碰到面之后围绕的话题也几乎都是花滑,每每维克托想说点别的,但勇利都已是累得顾不上其它,一回到家洗完澡就睡了。


这样的状态令维克托有些担心,但见勇利并没有反对他的建议,也没再固执地跟他唱反调,每日也有好好地做着腿部护理,听着医生的建议进行锻炼,遂也就将这一切都归咎于总决赛来临的收心之举了。


看来是如同克里斯所言,要在GPF上拿到冠军的约定对勇利而言压力有些大了,但又这么势在必得的模样令维克托有些纳闷,其实就算这次没拿到,后面还有洲际赛和世锦赛、奥运会,还有来年…金牌又不是只有大奖赛系列一枚,好像这次跳完就再也不跳了似的。


 


刚跳下飞机抵达酒店,勇利就二话不说地倒头就睡,她实在是太困了,然而飞机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就趁着倒时差的功夫好好养一养精神了。


维克托此时却没了睡意,长期在国外到处飞的经历令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奔波间带来的时间差异,也能够快速地调整过来,所以不会存在如勇利那般身体变得沉重又倦怠的感觉。


当然更多得是因为前段日子全身心地投入练习中,身体上积累的疲劳也是与日俱增的。


该准备的都已妥当,接下来就只能看她自己的发挥了,维克托也不打算在比赛前再要求勇利训练了,去场地热热身熟悉一下氛围就足够。


毕竟只欠一场东风,他的花就能开了。


“维克托!反正我以前也没来过巴塞罗那,机会难得,带我出去玩吧?”冰场外,刚练完的勇利一副少有的兴致勃勃,直接搭在维克托的肩上大有‘如果不同意就强硬把人拖去’的气势要求对方当自己的一日导游。维克托起先对如此主动的勇利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所熟知的少女甚少会对他撒娇提什么要求,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过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权当赛前的放松,维克托也就应了。


 


 


 


40.


 


“……那个维克托……真的不用了啦……”勇利红着脸扭捏着,但还是拗不过维克托将她拖进一家看起来就贵得过分的女装店里。


“没关系的,而且我本来就打算给勇利再多买几条裙子的,你自己的那些回去后该扔了。”维克托回头快速地店员说了几句,后者会意转身匆匆离开去取衣服了。


他已经彻底受够每次打开勇利的衣柜入目的几乎全是裤子、运动装、美津浓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动了买下美津浓的心思,然后禁止他们继续卖给勇利任何衣裤。


嗯?或许这样也不错,至少他就能以老板的身份命令美津浓特地给勇利做几套和他胃口的休闲装了,小裙子或许不错哦?


“可……”只是维克托的那些小九九勇利并没察觉,她原本只想张口说那几条裙子她还挺喜欢的,但一想到之后维克托可能说得话,就乖乖闭嘴了。


角落边忽然传出一阵轻笑声,勇利回过头看去,就见一位穿着得体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贵妇人安静地坐在店里准备的沙发椅上,弯着眼笑盈盈地看着他俩。


是个十足的美人呢,勇利暗自感叹,忽然意识自己正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她赶紧为自己不礼貌的行为向对方低了下头,表示歉意。


妇人笑着摇摇头,抬眉将实现落在她身边的维克托身上,后者的表情虽是有些意外,但倒也不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模样,他走上前去自然地用俄语轻声跟她打起了招呼。


“这么快就到西班牙了?”


“是啊,我等不及了嘛~给她买衣服呢?”


“是啊,前段时间她过生日,一直想不到好的礼物,今天就顺道过来给她买几件漂亮的。”


“你啊,就这么亏待人家的?”说着在勇利惊诧的目光下,妇人拍了拍维克托的头,后者竟然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羞涩表情,如同自家的亲弟弟般。


“那个……”


“我去给她挑衣服,你就陪陪她吧。”说着,维克托捏了捏不明就里的勇利的小脸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声“过一会儿回来”就去店员那里了,直接把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勇利晾在了那里。


“别那么拘谨,随意坐吧,待会儿维坚卡他们会把衣服带来的。”妇人拍了拍身边的小沙发,拉着勇利就坐了下来。


“那个……”


“跟那小子在一起,很累吧?”


勇利先愣了一下,见对方漂亮的金棕色眼睛中满是善意和温和,令她不由得想起自己远在日本老家的母亲,她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想了想,才开口尝试和这位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聊天。


况且,维克托和她看起来挺熟的。


“还好吧,”勇利抿了抿嘴不由得笑了,“明明大男人一个了,有的时候还是孩子气,任性得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贵妇捂着嘴笑个不停,“那是他从小被人宠惯了,尤其是他大哥,几乎快无法无天了。”妇人仿佛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中,她略微歪着头,一副怀念的神色,“虽然因为花滑一直在外的缘故,维坚卡从小就不跟家人亲,但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自然也令他生出了几分任性和带点目中无人的傲慢,除了花滑,他几乎什么都可以放弃,甚至连……”说到这,妇人摇了摇头,停了下来,“我跟他大哥本以为他就会一直这样下去了,没想到,他会因为你而停下来,开始注意起身边的风景了。”


“我?”从妇人的话中,勇利渐渐察觉到这位妇人可能的身份了。


女人转过头,伸手拍了拍勇利放在一边扶手上的手,温和地低诉道,“维坚卡是个视花滑为全部的孩子,如果要他离开冰场,离开那个舞台,对于他而言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但如今,他却心甘情愿地退居幕后成为你一个人的教练,这代表着什么你明白吗?当然,我并不反驳那些当初说他到你身边动机不纯的言论就是了。”


女人也是心知肚明,她自然知道她那个宛如亲弟弟一般的人的脾性,自然是不可能毫无理由地就放下最心爱的花滑去当什么教练,而且还是在职业末期这个节骨眼上。


肯定是带着什么别的心思。


她起初还很担心,但几次短暂的接触却令她意外于维克托的转变,逐渐变得比以往更有“人情味”之后,她那颗忐忑的心终算是安定了下来。


毕竟对方可是胜生勇利,她并不希望维克托害了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哪怕是自己丈夫的亲弟弟都不行。


“……如果说动机不纯的话,那我也是一样的,”勇利苦笑着颇为无奈,“本来我都打算退役了,结果那个人就这么硬生生地闯进我的世界,把我原本还算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还说什么,要带我踏上GPF的最高领奖台…简直……”勇利自己地笑出了声,“换做别人,恐怕都认为是痴心妄想了吧,但我觉得,如果是维克托的话,或许就能行了,所以……一开始我也算利用了他。”


妇人安静地看着勇利的侧脸,后者的表情有些欣慰,又有些哀伤,但更多的,却是满满的自豪和感激。


“本来想着,‘好吧,既然如此那么就再努力一年,无论结局好坏我都已经心满意足了,然后我就会把维克托还给你们……’这样的想法,但是啊……”


勇利皱起了眉,“越接近GPF,我却越害怕……”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那个人就快要离开了,之后我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的想法越积越深……”


没有了维克托,她还能如同以前一样那样活着,做回曾经的胜生勇利吗?


答案恐怕是不能吧,勇利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朝夕相处下,维克托已经彻底融入了她的生活,她的骨血,现在忽然离开了,那抽离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长久得沉默之后,妇人长长地叹了一声,“那个孩子,总算是找到了啊……”她忽然话锋一转,“既然不想让他离开,那就想办法让他留下吧……”


“呵,那怎么可能……”勇利自我否定道,妇人皱着眉刚想说什么,维克托就已经带着店员回来了,她也只能拍了拍勇利的肩,无声地给予她安慰和祝福。


畏惧前行是不可能开辟出新的道路,有的时候,你需要的,只是一点勇气。


 


 


 


41.


 


不得不说,维克托的眼光是相当不错的,尤其是看女人那方面。


就连贵妇都在私底下暗叹她这个弟弟独特的品味,给勇利选择的衣服全都非常适合她,清纯中透着些许妩媚,刻板下却有着灵动的活泼。


相较于维克托那一脸欣喜若狂的激动神情,勇利但是有些苦大仇深地皱着脸,这一件又一件衣服换过来,真有些吃不消,中跟鞋穿在脚下也很累,她开始分外怀念她的美津浓全套,殊不知维克托都已经打算把她的美津浓们全打包烧了,除了国家队的队服。


“全要了吧,都算我的。”末了,妇人忽然出声制止了两人为谁付钱而争执不下的交锋,歪着头把黑卡交到还在发愣的店员手里,冲着对方说道,“还不快去?”


“那怎么行?”哪怕对对方有好感,勇利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花第一次见面的人的钱,即使她是维克托的亲人。


“我说行就行,当做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妇人不容分说,“维坚卡你去让他们直接将货送到日本。”随后她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塞进勇利手掌心,“另外这是我个人送给你的,算是为我那弟弟平时任意妄为的歉礼,也谢谢你,改变了他。”


说着,她伸手去摸了摸勇利的耳垂,“但你好像没有打耳洞啊,真是可惜了,我让人特意定做的,可适合你了,改日我再让人送一对耳夹过来吧。”


勇利低头打开那个小盒子,一对雪花紫色冰晶模样的耳环安静地躺在丝绒垫上,在店内灯光的照射下,折射着五彩的光芒。


勇利合上盖子,伸手还给她,坚决地摇了摇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妇人宛如知道勇利一定会还给她一样,没怎么坚持,便收了回去,但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它终究是属于你的。”


 


出了店门,两人就与那位妇人道别了,后者笑着祝福勇利在GPF上能取得好成绩后,郑重地看了维克托一眼,得到对方无声的首肯后,便转身没入了往来的人流中。


“维克托……”


“嗯?”


“那个人…是你的姐姐吗?”


“算是吧,她是我大哥的妻子,卡捷琳娜,跟我大哥是娃娃亲,所以大家从小就认识。”


“卡捷琳娜…那不是俄罗斯站那个祝花……”


维克托伸手捏了捏勇利的鼻子,“走吧,啊,肚子有些饿了,要不要去圣诞市场看看什么好吃……”


“啊啊啊啊啊啊!!!!!”


勇利忽然的尖叫把维克托吓了一跳,“怎么了?”他心惊胆战地问。


勇利也没回答,只是一味地往一个地方狂奔而去。


结果自己的坏预感还是应验了,先前遗落在高迪之家附近的袋子果然是被人拿走了,想找回已经不可能了。


但维克托似乎并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只是零食而已,丢了就丢了,但勇利却认为这是她的失职,而且是维克托想吃的,所以说什么也要再去买一盒,僵持不下的结果就是又跟维克托倔上了。


无奈之下,维克托只能说他自己累了不愿再走一趟回头路,才让勇利彻底作罢。


这个优先考虑别人的性格啊,连维克托都拿她毫无办法,有很多时候,他都希望勇利能够自私一点,再任性一点,只想着自己就好,然而他也很快反驳了这种想法。


这样也就不是勇利了,恐怕他也不会如此沉醉于她了。


随后两个人就这么手牵着手地在巴塞罗那的圣诞市场里慢悠悠地闲晃。虽然临近年底,但因为圣诞的来临,导致市场里人来人往的火热场景驱散了黑夜的寒冷,圣诞彩灯和装饰也都早早挂了起来,每个行人的脸上都绽放着幸福的笑容,家人、恋人们都挽着手勾着臂从两人身边经过,有说有笑地在闲聊着各种各样的趣事和家常,以及为了迎接圣诞节该买些准备的礼品。


勇利虽不是基督徒,圣诞于她而言不过就是一场商家促销的活动日,但是,她瞄了眼维克托,意外地发现对方竟然也在看着他,羞涩难当下,她情急地找了话去。


“维克托的生日,是在圣诞节那天吧?”听到对方的肯定后,问道,“那是怎么过生日的呢?跟圣诞一起?”


俄罗斯人普遍信仰东正教,属于基督教分支,因此圣诞节对他们而言也是重要且神圣的日子。


“啊…没怎么过,反正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日而已,”维克托一脸无所谓地喝了口刚才集市上买的热酒,“而且东正教的耶稣圣诞瞻礼也不在12月25日,所以我们大家都把这天当普通的日子过,高兴的话商家会搞一些活动,就一起过去玩。”


“诶?是这样吗?”这些事倒真的第一次听维克托说起,一如他几乎不提自己家和家人的情况。“……你的家人…或者朋友什么的,不会给你庆生么?”勇利一直记得,维克托每年的生日,官方粉丝群可是最热闹的,各种礼物祝福源源不断,她自己也是花了不少钱。


但换来的却是对方短促的笑声,“不需要,他们都是大忙人,小儿子幺弟的生日,送送礼物过去就可以了,至于朋友……应该是他们更想借着生日的由头自己闹吧。”


握着的手忽然收紧了,维克托感到了一丝痛意,他回过头,见少女一脸心痛的表情看着他,维克托颇有些无奈,只得捏捏勇利的脸,揉了揉她的头,亲昵地蹭了蹭,“勇利这是在为我伤心吗?我好高兴啊~不过你也不需要太悲伤,毕竟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


堆满山的礼物,冷冰冰的贺卡,冷冰冰的贺词,以及看着别人高兴,自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的,毫无感觉的生日,空虚的生日。


啊……有那种闲情过生日,还不如上冰呢。维克托每年都是这么想的,而现在……


“走,维克托,跟我来!”忽然,勇利不由分说地拉着维克托就快步走着,维克托也不问缘由,任由少女拉着他在集市内穿梭,只是心下好笑地看着勇利那张迫切的脸,双眼则是闪闪得似乎在四处巡视着什么。


那么勇利,这一次,你又要给我什么惊喜呢?生日礼物?


不过这一次还真是超出了维克托所能想象的全部范围,他全程一脸呆滞地看着,任由勇利将他拉进一家珠宝店,任由店员测量了他们的手指粗细,任由勇利用自己的信用卡买走了……


嗯?等等……她买了什么?


对戒?结婚对戒??


信息量一下子太多太大导致维克托的大脑彻底当机了,等他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勇利拉到了巴塞罗那大教堂,门口正好还有唱诗班在唱着圣诞颂歌,昏黄的灯光点缀着幽暗的教堂,气氛正好。


“那个……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最适合所以……”勇利红着脸说话都开着支支吾吾打起了结巴,脸上的温度急剧攀升,烫得她自己都开始有些头晕目眩了。


该死,千万别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啊!胜生勇利!不过就是一个生日礼物!不过就是一个护身符!别搞得好像真的是结婚戒指好嘛?!


她低着头,实在是不敢去看此时维克托的反应,因为这实在是不让人往那里想都不行。


勇利默默地在心底写了三个人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呼出,努力把狂跳的心脏安抚住,这才伸出手将维克托的右手抓了过来。


算了!豁出去了!


“……一直以来……谢谢你……维克托……”她扭捏着几乎挖空了脑袋在组织着英文单词,平时出口成章如今在这个节骨眼竟然一个单词都快想不起来了,“知道你看惯了那些名贵的东西……这个可能对你来说……太过简陋……不过还是请你收下……嗯……生日快乐……它作为护身符也是最合适的了……”


最后勇利的声音越压越低,轻得如蚊子叫大概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了,见维克托没有动作,便心一横,将戒指直接塞进了维克托的右手无名指上。


见小小的金圆环在维克托修长的手指间熠熠生辉,勇利仿佛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一般,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样……就行了……那么即便以后他不在,她也能够靠这枚戒指,来思念他了……


但勇利也在忐忑,毕竟送戒指实在是太超出预想了,况且还亲自戴在了无名指上,虽说只是右手,但还是……


勇利紧张地低垂着双目,死死盯着地下两人的两双脚,甚至开始数起了自己鞋子上有几排鞋带了。


赶紧说话啊维克托!哪怕拒绝也好!赶紧给她个反应啊!


那边厢的维克托一下子还真没反应过来,完全不理解勇利为何会做此举的原因,况且他想的跟勇利想得完全是两边的事,直到听到勇利支支吾吾的解释,他才略微抬起手,看着那个收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生日礼物?护身符?这孩子在说些什么呢?她……知不知道对俄罗斯人来说戒指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的意义?


他将视线从戒指落回勇利身上,少女通红着脸埋进围巾里,紧张羞涩得完全不敢说话,似乎就在等着自己给她反应。


维克托心里反倒是有些怒骂自己太愚钝了,先前机场也好现在戒指也好,怎么感觉所谓的常识在勇利这边全都乱了套,仿佛自己就像一匹pony一般被勇利牵着到处跑。


一直以来自我为中心惯了的人,头一次感受到了被人牵着鼻子走的郁闷和无奈,但不同的是,貌似…还挺有趣的?


算了,维克托内心颇为无奈,从一开始眼前的少女忽然闯进他的内心就倔强地在那里生根发芽开始,胜生勇利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不定时的惊喜炸弹,总会让他原本固有的生活、想法,搅得一团乱,令他都疲于奔波,苦于解决,但是,却乐此不疲。


毕竟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并不坏,倒不如说,勇利这种时不时给他一个刺激,令他动不动就心跳的性格以及细微到令人难以觉察的体贴,令维克托这二十多年来的人生头一次有了温度,活着的温度,而不是花滑带给他的那种冰冷和刺激,而是活生生的,仿佛心中有团火在熊熊燃烧,愈烧愈烈。


老实说,在圣诞临近时期,在教堂前送他戒指,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生日礼物和护身符,实在是太过欲盖弥彰了吧?维克托自己都在心底笑了。


他从勇利手中夺过那个被她捏的几乎沾满汗的戒指,拉起勇利的右手,慢慢套了上去,一边套还一边在想,


大大方方地承认这是结婚……哦不,订婚戒指,有那么难吗?






【TBC】


啊……(总觉得这章写得我宛如精神错乱,大概是当初怨念太深了的缘故)…………哦对了,这本本子的首发,大概是明年妖都的YOI 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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