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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痴迷

Ritataataaa:

相对于成年后成熟的勇利,这里高中生年纪的勇利更加开朗一点的OOC借口


 


-0-


如果能——


 


-1-


被简单的闹铃吵醒之后,勇利摸索了好一会才关掉了手机闹钟,翻了个身埋进被子里又要迷糊地睡去。


捂了他一个晚上的被子又软又暖的,客观来说还有股房间闷了一整晚之后微妙的味道。


大概这样过了五分钟,整个缩进被子里的少年才一点点从床尾挪到了床头,从冬天厚厚的大杯子里冒出了头,噗啊一声用力呼吸之后整个人也清醒不少。


勇利依然裹着被子磨磨蹭蹭地坐起在床上,他靠在床板上抓来手机拔掉充电线,看了眼各种消息提示又翻了遍新邮件,终于不得不和紧巴巴朝着七点赶去的时间认输,一鼓作气挥开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仍然带着点睡意又也许是因为近视的眼睛在晨光的注视下如同融化了缓缓流淌的巧克力一般,满是年轻的朝气。


他踢踏着拖鞋穿好衣服洗漱完去餐厅的时候,宽子妈妈已经在端出来早餐了。


“勇利今天是去图书馆吗?”


真利把自己面前的玻璃杯递给勇利,在弟弟无可奈何地挥手过后,玻璃杯里的牛奶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都是成年人了才不需要每天早上喝牛奶啊。”


她敲了敲杯沿,热腾腾的咖啡兑入牛奶,足够捂手又不会烫到舌尖的温度。


勇利咬了口吐司,鼓着腮帮子摇摇头。“我和美奈子老师要去买一点稀缺材料,她那新来的学徒不知怎的让研究室里一整个柜子里的东西都发霉了,好些都是上个月交流会上换来的呢。”


“哇啊——那还真是了不得的冒失学徒。”


真利撇撇嘴,伸手揉揉勇利乱糟糟翘在那的短发,果然是起床后忘记梳头发了吧。“那顺便也帮我带点东西回来,有些材料等到月底再买倒也有点紧巴了。”


勇利透过镜片悄悄瞪了眼等着看他羞恼的姐姐,轻咳一声真利叼着的烟也消失不见了。


“好啦,我们前途万丈的天才小巫师,这次一定会给你钱的。”


其实每一次都这么说但从来都赖账的真利嘻嘻笑着摆摆手,还没有成年却已经有了自己研究的弟弟比自己的月收入还要高什么的,也真是抱怨不出口啊。


真利看着勇利急匆匆收拾好东西,一如既往地在冲出门后又冲回来拿落下的什么。


“路上小心——”


她懒洋洋地和勇利招呼一声后才浮起餐具挪进厨房,像是指挥一样让那些餐具被洗好收进烘干机里。


撇开这些无属性日常魔法不说,和她们魔女不同,拥有这样相似特殊能力的男性巫师能够做到与魔女完全相反的暗属性魔法。


从消除点什么小玩意到给予生命死亡,巫师与能够创生的魔女相比,说到底也只是性别差异吧了。


但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不能这样简单概括的存在的。


真利随手翻开一本魔女之间发行的刊物,照片里果不其然有那样突兀的一位男性。


历史里所有以魔女属性诞生的男性里,只有他一人完全掌握了这份力量存活下来,而不是像其他的同类一样早逝于身体与魔力的不协调。


能力也确实在魔女中也算得上数一数二,脸也长得挺好看的,真利并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么多的魔女都想要接近这位特殊的魔女。


不过也确实和她或者勇利没什么关系就是了,尽管在交流会上见过本人一面后她的小弟弟就似乎对某种意义上来说和他是两个世界的那位魔女着迷了。


真利伸了个懒腰,开始帮着父母一起做开店的准备。


今天倒是个坏天气呢。


 


-2-


真利在勇利被美奈子抱着冲进店里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慌张起来,她顾不上砸在地上的定食手脚并用地跟着浑身血的美奈子爬上楼梯,被虚浮在空中的勇利显然失去了意识,却依然抓着胸口的衣服蜷缩在那不住咯血。


粘稠发黑的血液渗透了前襟的衣服,再承受不住重量落在地上,房间里死寂得似乎能听见那声轻敲于地的啪嗒。


真利当然知道这不是个问话的好时机,美奈子挥手甩开不少检测魔法,无风自动的大衣。


但仍然,在勇利身上发生了什么依然得不到一个答案。


真利去打了热水来给终于停下咯血的勇利擦洗了身体换上睡衣,高烧不退这种时候她们也只敢用寻常的方法给勇利降温,美奈子离开了勇利的房间才终于放弃忍耐充斥着内心的暴躁,就连真利自己也又一次开始懊恼自己的无能。


尽管勇利的病症或者说是伤因无法确定,生命力的消逝却是不能否认的。


她坐在勇利的床边轻抚着勇利滚烫的脸颊,勇利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她阖上了勇利的双眼,但真利依然知道勇利漂亮的眼睛里此时什么都没有。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她甚至怀疑这不过是某种恶作剧一样的梦境而已。


真利完全想不出勇利为什么会遭遇这些,她有些茫然地盯着勇利书桌上的相框,里面的魔女端着精致的笑意,完美得挑不出一丝错误,也与人偶太过相像。


她只能紧紧攥着勇利还有些肉乎乎的手,直到夜色将临,一室逢魔之时的夕阳之下,她忽然发现勇利烧退了,许是陷入了睡眠之中舒展了眉目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


被她惊喜的喊声引来的美奈子又是检查了一遍勇利,仍然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只能等他睡醒了。”


美奈子皱眉带上勇利卧室的房门,给了哭肿了眼的宽子一个拥抱,“我再去解析一下那枚触发异症的戒指,勇利要是醒了请务必电话通知我。”


真利送美奈子离开了祖营的旅馆,两人站在玄关那被灌进来的雪风扑了个正着,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楼上忽然传来的重响让她们均是一怔,很快意识到也许发生了什么的两人争先恐后地扭头冲上楼,玄关那半开的木门被风吹得嘎吱作响,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合上。


来人仰头看着新月的夜空,摊开的掌心里融化的细小的雪花。


“当——当——当——”


他模仿着敲钟的声音,泄露出几分紧张的忧虑。


 


-3-


勇利握着那个玻璃杯坐在那,喝完的空杯里倏地满上的可乐。


他在那一瞬间确实想着要是能有被妈妈和姐姐她们绝对禁止的可乐就好了。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但他仍然不敢确定杯子里冒着气泡的可乐是否是门外的姐姐心软的不为人知的好意。


毕竟他是个巫师啊,没有哪个巫师能够做到这个。


勇利定了定神,冰过的可乐捂在手里让他的指尖也冻僵麻木起来,可无论他再如何认真地盯着杯子又或是像个初学的小巫师一样大声念出消除二字,杯子里的可乐依然好端端地在那。


他真真正正地慌张起来。


因为颤抖着的手可乐被打翻在被子上,他也不能去掉那一片糟糕的污渍,能够证明他是巫师的任何一种变化都不再能被他施展出来。就算他慌极了一时想不开想要粉碎桌子上那个相框,也不过是让木框荒唐地包裹上一圈漂亮的小野花罢了。


勇利盯着自己的手,在姐姐敲门端着粥进来时绝望地一指指向真利。


噗哒一声架在姐姐鼻梁上滑稽的墨镜。


“我——我到底怎么了?”


真利又一次摔了托盘,伴随着勇利无助的询问在房间里爆炸开来的花海,各样的花交织在一起而变得呛鼻起来的花粉气息。


而这样的花海并没有停止下来的意味。


真利在双脚都被掩埋的此时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勉强拔腿出来后她当然下意识地喊着让勇利清除这些麻烦的东西,可最后做到这一点的却是从身后抱住她的父亲。


恢复原状的房间变得有些空荡荡了。


勇利抱着自己往角落里缩去,唯恐他又做了什么会伤害到自己的家人。


“这不可能——从来没有后天转变的说法!”


美奈子冲进来拽住他的手臂,在她的手臂上啪的一声蜿蜒开的花枝。


“别怕别怕...冷静一点好吗?”


但美奈子看起来比勇利还要糟心,她咬着拇指的指甲站起来在房间里急得转圈,忽然拽起勇利扒掉睡衣套上汗衫。


“快点换衣服,趁着集市还没有结束也许可以先去找那个想卖给你戒指的老家伙问出点什么。”


勇利一怔,又一次降临在房间里的花海涌出了半开着的窗,扑簌簌在屋外落了满地。


从楼下传来的欣喜赞叹。


“哇哦,会下的不仅仅是雪吗?”


勇利扒着窗台朝下看去,穿着笔挺大衣的魔女同样抬头,被骤起的晨风拂乱的前发。


微弱的日光一点点金盛起来,照亮他们彼此间的距离。


那个身负传奇的魔女,在他们家旅馆的楼下浅笑盈盈地朝他伸出手。


“介意让我进来喝杯茶暖暖身子吗?”


 


-4-


“是诅咒呢。”


勇利腼腆地缩在真利身后,只敢探出半个小脑袋怯怯地看向给他做完检查陷入沉思良久的魔女。


他其实是见过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在上个月的交流会上。


巫师协会破格邀请了他,尽管他更像是去学习而不是交流什么的未成年巫师,在场的大能们也没有一个会小看他。那个出名的魔女还挤出时间亲自和他聊了一次下午茶,可勇利并不知道维克托意味深长提及的前夜晚宴上发生了什么——美奈子老师出于好奇没有管着他喝酒,结果第二天醒来大半事情都没有丁点印象了。


可在那之后他和维克托也没有更多联系了,就像交流会上他们并没有相遇一样。


勇利眨眨眼,在维克托温柔笑着招呼他过来时鼓起勇气让自己回应得更大方一些,还有一年他就是成年人了,再这样内向下去可不行。


“说实话我也没有见过这样——莫名其妙的诅咒,将一个天赋异常的巫师强行扭转成魔女?”维克托摸摸紧张得正襟危坐的勇利,在察觉到勇利略带依赖的放松之后不由得笑得越发宠溺起来,“我需要时间来研究这个诅咒,但我也不能保证我就能解除这个诅咒,在此期间我会留在这里监看勇利的身体状况。”


美奈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倏地给维克托行了大礼。


她有些哽咽起来。


“拜托您了。”


也许是勇利这个孩子的运气着实不赖吧,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却恰恰遇到了来这里散心游玩的维克托。


“那么勇利呢?”


维克托眯着眼戳戳懵懂看着自己的勇利,有些憋不住心底翻腾起来的欢喜。


“来成为我的学徒吧,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倾囊相教,你会成为下一个传奇魔女——当然最好是传奇巫师了。”


没有人能拒绝真心实意的维克托。


勇利攥紧了自己衣服的下摆,只能夸张地大幅点头来表达自己不能更惊喜的接受了。


维克托大笑起来,揉乱他的短发又极是亲昵地刮刮他的鼻尖,将那枚带来噩梦的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我记得在日本这样算是护身符吧......诅咒的触发是一次性的,我重新加上了其他一些能克制你失控冲动和监测你身体属性的法阵,以防万一,在你成年之前都不要摘下来比较好。”


勇利不知道为什么维克托还会知道这样算得上冷门的小细节,但这并不妨碍他欢呼着给了维克托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忽然羞得直往后逃,手脚并用地一口气逃回了卧室甩上门。


与杂志上电视里每一个角度都计算出分明美感的维克托不同,如此表达出接近意愿的这个维克托——


要是是做梦的话,勇利也不知道是否应该醒来了。


 


-5-


“成年之后你就有资格去研究院了吧。”


维克托捧着咖啡在勇利身边坐下,仔细打量被他说着一怔的年轻学徒。


“要去吗?”他试探着问道,握紧了瓷杯。“就算没有我的推荐你也完全没有问题吧。”


“嗯......”


“不去吗,还是说你有别的想做的事情?”


维克托握住勇利似乎因为犹豫不定而松握着的拳,低着头的勇利并看不见他算得上阴翳的面色。


“是吗,我知道了。”


只会给你一个选择的。


呐?


 


-6-


也许是他其实也有成为一位魔女的天分,也许是因为维克托真的是个好老师,直至成年的这一年过后,似乎也真的能自夸是个合格的魔女了。


也太过讽刺了。


勇利敛目扣上西装的外扣,维克托从身后抱住他为他调整过与衬衫和西装一样均是漆黑的领带,在他耳边浸染开的吐息。


他比之去年越发沉默起来,但就这样简单地站在那也如同维克托一样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


倒像是成了另一面的维克托一样。


勇利捏捏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朵,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给了赖在他身上扯皮的维克托一手肘。


他的成年礼邀请了许多人,曾经还是巫师时认识的,后来变作魔女才相识的,此刻都在宴会厅里等着他这位主角出现。


“紧张吗?”


维克托拿下勇利的镜框,镜子里映出的青年让他着迷得挪不开视线。


“有一点。”


勇利戴上隐形眼镜后费劲地眨了眨眼,他总是不喜欢隐形眼镜的感觉,也只有在这样正式的场合才会难得用一次。


“对了维克托,”勇利在最后一次检查过自己后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看着镜子里的维克托问道,他看起来有些犹豫,“上次你问我成年以后的打算,我已经有答案了。”


维克托的笑意僵了一瞬,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摇了摇头。


“就留到成年礼结束之后吧,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他在勇利的后颈处落下一吻,拍拍勇利的肩逃一样先离开了房间。


勇利也同样跟着离开,却又很快折返回来,将那枚戒指摘了下来收紧抽屉里。


“已经成年了的话,倒也用不上这个了吧。”


他拿起抽屉里另一个珠宝盒正欲打开,被维克托催促了一声只好扔回抽屉赶紧下楼去。


 


-7-


尽管在场的每个人都多少能算得上在某方面有所成就的魔女或是巫师,可就算是维克托自己也不能阻拦死亡降临在勇利身上。


恍若曼珠沙华一般在身下绽开的血花。


 


-8-


也许是维克托不知晓的敌人,也许是那个众人皆知的诅咒发生了某种异变,那个命运太过戏剧化的青年确实死在了成年礼上。


可勇利的葬礼与追悼会并没有进行,因为维克托强硬地表示他会复活勇利。


这在历史上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奇迹,只是说这话的人是那个传奇的维克托呢。


人们怀抱着这样诡异的信任放任维克托带走了勇利的尸体,若是让这个孩子这样年纪轻轻地就去世了,怕是憎恶他们的上帝也会落泪的吧。


 


-9-


“啧。”


被精心保存起来的尸体,饶是过了一月有余也依然像是只在熟睡一般。


“真不想将你复活。”


维克托挂了电话,美奈子那家伙等了这么久才打电话来询问他的进度,也真是让他有些佩服了。


“只有这样你才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他在勇利的身边躺下,指尖顺着脸颊滑下,勾勒出面庞的弧度。


“那些垃圾在接受诅咒后很快就死去了,你一定不知道我在设计出稳定法阵的时候到底有多激动,啊啦——”


维克托摘下勇利无名指上的戒指,直男得令他最开始不忍直视的款式,是他在抽屉里找到的珠宝盒里好好放着的,而不是他给予勇利的那一枚。


“想不到被你就这样自以为是地摘掉了呢。”


那些被他销毁的废弃实验体一定也会为自己白费的努力而哭泣的吧。


他顺势看向勇利的双眼,无机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倏地眨了下眼。


“你刚才——说了什么?”


僵化的肌肉被艰难地牵扯起。


掐住他脖颈的手轻飘飘的无力,对于维克托来说却像是万千之力一般。


“你做了什么?”


那双眼睛里——浮现的恨意。


 


-10-


“是你先引诱我的!”


维克托气喘吁吁地冲着勇利大喊,他卷着袖子跪坐在地上,与高坐在床边的勇利相比极为狼狈。


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勇利嗤笑一声,诅咒与巫师之源短暂行成了脆弱的平衡,他不知道这能维持多久,毕竟那些实验体在能达到这一地步之前就被他完全销毁了。


他无法再承受更多这样冰凉的注视了,就好似他被为之付出了这么多的心上人完完全全憎恶着——那不是似乎而是现实,他无法找出任何拙劣的借口来说服勇利或是自己。


就只是那样简单的念想。


“你在酒宴上和我撒娇、你说要成为我的学徒——一个未成年的小巫师,扬言要从无聊至极的生活里拯救我!”


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冰冷的身体和炙烫的心情。


“可你他妈是个巫师——你他妈是个巫师!”


“所以你就决定将我诅咒成巫师?”


勇利张开五指,重新感知到属于巫师的力量让他感觉奇怪极了,尽管在之前的十七年里那是完全属于他的本能。


包裹住维克托的漆黑法阵旋转出的金光。


“我只有十七岁,我他妈还是个十七岁的未成年,就因为你这样贪婪自私的渴望我的人生就完全被你颠覆了。”


是想杀了他吗?


维克托倏地冷静下来,动用巫师的力量似乎又一次隐约要打破勇利体内的平衡,即使如此也依然想要报复这样任性妄为的他吗?


“我有什么办法啊。”


他像个孩子一样咯咯笑了起来。


 


-11-


我生来如此。


对你一见钟情。


 


-∞-


“所以我就这样复活了,被那个笨蛋用自己的魔女之源。”


勇利摸摸躺在床上还是精神极了的男孩,颇有些无奈。


“你该睡觉了,小孩子可不能睡太晚。”


“就再问一个问题嘛——”


男孩抓住他的手摇啊摇,撒起娇来像极了另一个越活越没正形的父亲。


“最后一个,再撒娇爸爸也要生气了啊。”


“知道啦——呐呐,犯了大错的父亲都变成一无是处的普通人了,为什么又是魔女又是巫师的爸爸还愿意留在父亲身边呢?”


躲在门背后偷听的一无是处的普通人又一次想要人道毁灭那个皮痒的兔崽子。


“你啊,”勇利摸摸得逞之后咯咯直笑的儿子,“我有很多告诉别人的借口,不过说到底。”


 


“如此任性地把我拉入了魔女的世界,不让他用一辈子偿还可不行呢。”


 


*emm因为有了魔女的属性所以可以生孩子(喂)


*病态迷恋勇利的维克托和生气之后心甘情愿的勇利.....对不起我写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QAQ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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