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sia

教你一招治好深柜吞的傲娇症

每天都跟哈哈赛哈哈:

“他就像混沌中明亮的灯塔!他是我心目中最欣赏的男人!”


“他的好我能说上三天三夜,怎么样,你要听吗?”


“他就是位于妖族顶点的男人,酒吞童子,我的挚友!”


“哈哈哈,挚友啊!”


“吾终于找到你了。”


“来打一架吧!”


“挚友,你那飒爽的身姿真是令吾越来越着迷了!”


“快来打败我吧酒吞童子,然后支配我的身体。”


“酒吞童子,难道我就不能填满你的寂寞吗?”


“吵死了,你快给本大爷闭嘴!”


“本大爷一直觉得你很烦!”


“能填满本大爷寂寞的从来都不是你茨木童子。”


“茨木童子,稍微陪陪本大爷吧!”


“茨木,来陪陪本大爷吧!”


“茨木,来陪本大爷!”


“茨木!茨木!”


“晴明,酒吞那家伙又在说胡话了,‘茨木茨木’的叫个不停,大清早的吵死人了你管不管!”


“话说他整天问的‘茨木’到底是谁?你见过没?”


“天晓得,本大爷是最早来到这个寮的,什么茨木童子,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过。我看他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


“那怎么办?就这样随他下去?要不请惠比寿来看看。”


“又不是没请过,你看他配合吗?麻烦死了!”


屋外夜叉和大天狗的对话一字不差地传进酒吞耳里,周身的狂气不知不觉又涨了一层。


他从床上坐起身,那双向来桀骜不驯的眼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


茨木已经消失半个月了。


之前活生生站自己面前笑着喊他挚友的大妖怪人间蒸发了似的,不存在了。


习惯了躲他嫌他烦的酒吞,在茨木消失的第三天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劲。


说起来他和茨木自从成了阴阳师的式神,每天基本都是能见面的。


当然,如果茨木被派出去做任务,或者他自己去那片枫叶林里喝酒喝个大醉,不见上一两天也有可能。


但这一次,他意识到的不对劲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茨木童子这个妖怪,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


酒吞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半个月前他们还一起在树下喝酒,一起去打劫章鱼掏蜘蛛洞,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中了魅妖失手打伤大天狗就被夜叉那小子不停地酸,最后茨木还帮他教训了夜叉,一拳揍得他几天下不来床。


然而拥有如此惨痛教训的夜叉竟然在他难得主动问起茨木童子在哪儿的时候反过来问他:“茨木是谁?”


本以为夜叉在和他开玩笑,结果他震惊的发现整个寮,甚至周围邻居竟然都不知道茨木童子。


这太荒谬了,简直匪夷所思。


他跑去茨木住的屋子,发现那儿成了一间柴房,座敷和他说:“这一直都是柴房,没人住啊!”


酒吞一颗心突然有点凉,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大晚上的抄起葫芦就冲去八岐大蛇洞穴,从第一层打到第八层,好不容易见到了大蛇发现迎接他的不是茨木而是河童。


不是这样的,怎么会?他记得第八层守在大蛇身边的是茨木!茨木!


那晚他像着魔似的在那层来回喷了一晚上,打得八岐大蛇差点和平安京御魂保护协会递交了辞职信。


人家真的不认识什么茨木啦这个葫芦娃怎么就缠死我不放他怎么不去问问麒麟他们家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妈的守御魂这事儿谁爱干谁干!


最后还是平安京首相出面才安抚好八岐大蛇,并发了通知给晴明的阴阳寮,看好酒吞。


一个人若有心干什么,任何人都是阻止不了的,更何况这人是酒吞童子。


他下定了决心找出茨木那就是刀山油锅他也敢去。


甚至茨木曾经乞讨过他碎片的阴阳寮酒吞都拉下脸去走了一遭,可恶的是,没有任何发现,他听到的最多一句话就是:“酒吞你没事吧!”这是在委婉地问他是不是病了。


他大概真的病了,居然会去在意茨木童子,会控制不住地想把他找出来,还连续好几天做梦都梦到他。


“年轻人嘛,有点幻想是正常的,不过太沉迷其中就不好了,待会儿老夫给你开点安神降火的药,平日里要多和小伙伴说说话,别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去看诊,惠比寿这样劝他。


大家都说他得了很严重的臆想症,幻想出了一个总追着自己跑的大妖怪茨木童子。现如今他突然发现茨木童子不存在是因为某些神经在恢复知觉苏醒过来了。


“呵呵,本大爷会信你们这些幼稚的把戏?”酒吞根本听不进去,还差点把惠比寿的金鱼坐骑给砸了。


晴明见他快疯的样子也不敢给他派什么任务,平时就叫寮里得力点的夜叉和大天狗陪着他,说是陪还不是怕他出去闹事,就差拿铁链栓着他了。


“呦,起来了,又要去找你的茨木?”酒吞刚打开房门,夜叉就不怕死地拦在他身前,一旁的大天狗一副神经紧绷随时出手的模样。


“你们两个想死吗?”酒吞的戾气一天比一天重。


夜叉心知再这么阻止下去真有可能会死,于是换了个战术,把叉子一收连忙哥俩好地搂住酒吞:“谁忙着会想死呢,我们就是想约你去枫叶林喝酒,我和你说那个女鬼刚刚又被晴明狠心拒绝了,估计正嘤嘤嘤得起劲呢,你这时候来个安慰给个怀抱肯定百分百拿下,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样走吗?”


“滚开!本大爷没时间!”酒吞毫不客气地甩开夜叉的咸猪手,眼睛里盛满了怒火。


“哦呦呦呦我没听错吧!鬼女红叶你都不要了?那谁不久前还为她买醉要死不活来着?”


完全不理会身后的人,酒吞径直朝着院外走去,不知从哪天开始他就在重复做一件事,找茨木。


现在的他就像当初历经千辛万苦寻找自己的茨木。


看到本大爷为你四处奔波做着你以前做的那些蠢事你满意了吗茨木?快出来吧茨木,别再折磨本大爷了。


“酒吞你不能出去。”院门口赫然出现大天狗的身影,他收拢翅膀站稳地面,一手按住酒吞的肩:“到此为止!不要再出去惹事了!”


“要你管!不想死就闪开!”


说话间酒吞狂气涨了两层,大天狗不动如山,看着他一字一顿道:“醒醒,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茨木童子!”


“这是你自找的!”鬼葫芦应声出击,速度快比姑获鸟的伞剑,它载满了酒吞的怒气,每次攻击都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


大天狗早有防备意识,却还是因躲闪不及被葫芦喷出的焰火伤到了羽毛。


“这个疯子。”他边退让边用风袭阻挡一部分伤害。


“喂!你刺激他干什么啊啊啊啊!”夜叉拿着叉子四处逃命,边跑边不忘骂几声。


此时的酒吞就像个杀红眼不认是非的狂魔,逮着活物就一阵乱喷,也幸好他住的地方僻静,没什么妖怪和人类出没。


“狗子本大爷要和他硬怼了,快掩护我!”夜叉觉得再怂下去一世英名就毁了,他打定主意握紧手里的叉子突然转身朝着院中心那个疯魔冲去。


“黄泉之海海海……”


“羽刃暴风!”


“想死成全你们!”


酒吞眼里的杀气越来越浓!


三个大妖怪开始了惊天动地的撕斗。


“晴明大人,晴明大人,不好了,打、打起来了,要死妖了……”


另一头,正在源博雅家喝茶的晴明接到了天邪鬼赤(喜欢躲在树上看热闹)的通知,听清事情的缘由连忙往回赶,源博雅也跟了上来,并把青坊主叫上。


全寮式神赶到时,映入眼帘的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晴明已经忙不及心疼院子了,冒着危险冲进去,正好看见奄奄一息的夜叉和大天狗躺在地上,满狂气的酒吞高高举起鬼葫芦对着他们。


“快住手!”


晴明立即施咒给地上的两个妖怪开了罩子,与此同时青坊主也两杆子禅心将酒吞周身的所有狂气驱散,最后被源博雅一箭射倒在地。


酒吞躺在地上,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他看见桃花妖惠比寿和新来京都的日和坊都去看夜叉和大天狗了,晴明也带着寮里的式神们跟过去。


他悲哀的发现,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人看他一眼关心过他。


如果茨木在就好了,他在的话肯定第一个就冲上来看本大爷了,然后唠唠叨叨地问这痛吗问那疼吗?看见受伤的地方百分百会去给自己报仇,这么孩子气没一点大江山鬼将该有的样子。


可是他突然好喜欢这样的茨木,以前为什么要觉得他烦呢?


好想茨木,好想听他说话,好想和他倾诉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和孤苦。


茨木啊,你在哪里?本大爷想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


零碎沉闷的哭声一下下传来,乱成一锅粥的式神们不约而同地闭上嘴,原本细小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明朗。院子里除了偶尔有一丝风吹过,就只剩某个大妖怪低低哭泣的声音。


“茨木……茨木……”酒吞抱紧自己,嘴里不停地喊着茨木的名字,没注意到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呆了。


地上那个把自己蜷缩起来抱头痛哭的大妖怪真的是酒吞童子吗?真不可思议啊!


“呵!没茨木的酒吞就是个鼻涕虫!爱哭鬼!废物!”夜叉在治疗时还不忘酸他两句,最后被桃花妖一掌拍晕了。


叮铃——叮铃——


熟悉的声音令酒吞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眯了眯眼,朦胧的视线里一个有八条腿的女妖正朝他走来。


铃铛的声音就是从她手里拿着的布偶身上传来的。


“酒吞啊,我也不知道茨木是不是长这样,我按你说的特征做了一个布偶给你,希望你能喜欢,以后别这么冲动了。”


络新妇将手里的茨木玩偶送到酒吞面前,脚踝的铃铛不停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酒吞呆呆地看了一阵这个模样有茨木七分像的娃娃,伸手接过,把脸深深埋在娃娃身上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哑着嗓子对络新妇说了句“多谢。”


“呵呵,你看他,多大的妖了还喜欢娃娃,幼不幼稚!”


“少说两句吧你!”


叮铃铃铃叮铃铃……


傍晚的凉风伴随着铃铛撞击的声音吹到酒吞满是伤痕的身上。


因为他的院子毁了,晴明就把他安排到了前院,和夜叉大天狗并排的屋子。


暮色四合,三个大妖怪坐在屋檐下乘凉,脸上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可见上午那场厮杀有多猛烈。


酒吞不理睬身旁的两个妖怪,视线一瞬不瞬地在“茨木”身上停留。


金色的眼睛,小巧的脸颊,鲜红的妖角,还有那头软得像棉花似的白发都是茨木特有的。


酒吞发现,茨木长得真的很精致,很好看,很入得了他的眼,虽然现在在他面前的只是个仿真茨木。


碰到那根断角和空荡荡的袖管时,酒吞眸色暗了暗,沉默了半天忽然对着娃娃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把脸和“茨木”的相抵在一块。


“哎呀我真是没眼看了!”


那头传来夜叉的怪叫,酒吞依旧当做耳旁风。


“想不到酒吞你竟然对茨木存了这样的心思,看不出来啊!说好的朋友呢?”夜叉抱着胳膊看对面拿着布偶腻歪的红发妖怪,表情复杂,“也幸亏茨木没……没有,要不然得被你祸害成什么样?”


大天狗在夜叉说完无语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地看向酒吞,见他竟然在笑。


“你们还要把本大爷的茨木藏到什么时候?”


“都说了那是你的幻想,茨木童子根本就不存在。”大天狗及时接过话。


夜叉稳了稳情绪也忙着帮腔:“就是啊,茨木我们谁认识啊,还不就你整天在我们耳边叨叨叨,什么大江山鬼将喜欢跟你玩捉迷藏吹捧你天天找你打架还要你支配身体,想这么多你也不害臊!……狗子你扯我干嘛?我……”


“蠢死算了……”大天狗彻底无语了,夜叉还一脸懵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呵呵,是呢,茨木他还要我支配身体,本大爷都没行动,他怎么敢消失。不过话说回来,夜叉你又是怎么知道茨木要我支配他身体这事的?”


夜叉觉得这问题很莫名其妙:“这不是全寮都知道的事吗?”


大天狗一脸绝望地低下头,看来无药可救的不是酒吞是夜叉,智商真捉急。


酒吞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夜叉见状连忙回忆刚才的话,猛然间想到什么,差点给了自己一叉子。


茨木消失的这半个月酒吞就没跟他提起过支配这件事,现在他拿出来说无疑是提供给了酒吞揭穿整个谎言的证据。


操!


“狗子,我突然不舒服,快带我去惠比寿那儿看看,快快快!不行了,要死了!”


夜叉一脸痛苦地蜷缩起身子,拽着大天狗扇子就要求他带自己飞。


“别装模作样了,本大爷现在懒得和你们动手。”酒吞冷笑一声,轻轻揉着娃娃的头发问旁边两个:“他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狗子你快点啊,要死了。”夜叉装作没听见。


大天狗知道这件事怎么也瞒不住了,给了夜叉一扇子让他闭嘴,对酒吞说:“很远的地方呢,估计还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


那是个什么地方?为何要去那么久?为什么不和他说呢?


酒吞没问,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他想让茨木亲口告诉他。


“所以这半个月你们所有人戏耍本大爷很好玩吧!”


大天狗一脸镇定:“还行吧。”自动忽略那边传递过来的杀气。


夜叉也不装了,直接问了句:“所以这半个月你认清自己对茨木的感情了吗?”


那头静默了半天,大天狗和夜叉都以为酒吞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结果听见了这样一个答复:“他的好,本大爷能说上三天三夜!”



茨木经历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旅程,结束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酒吞。


虽然他知道酒吞讨厌他,躲他还经常不理他,但只要能看到他活着的身影,怎么被对待都没关系。


如此卑微想着的茨木回到寮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挚友他竟然来迎接吾了!
挚友他竟然笑着叫吾茨木童子,还要吾把手给他,牵着吾一路走了进去!!
挚友,挚友他竟然让吾和他住一间屋子!!!
挚友他竟然和吾说了好多话!!!!超过十句了!!!!!
挚友他恢复了!!他和吾打了一架,他竟然和吾打架了!!!!
挚友说他今晚要支配吾的身体!!!!!!!!


茨木童子,你一定是在做梦!


这半个月以来寮里发生的事,大家都选择沉默,因此对酒吞的改变,只有茨木不知晓原因。


“挚友,吾有个问题。”


“嗯,你说。”酒吞一脸温柔地摸着茨木的大白毛,比那个娃娃的软和多了。


茨木对酒吞忽然间亲密起来的行为保持怀疑态度,“枫叶林里的女人是谁?”


“鬼女红叶啊。”酒吞指尖绕着茨木的发丝,漫不经心地答着。


茨木长舒口气,“哦,看来是挚友没错。”


“臭小子,你竟然敢怀疑本大爷吗?”反应过来他的用意,酒吞生气地弹了下茨木的妖角,茨木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而且为什么要提红叶?提都算了为什么没表现出点吃醋的样子!酒吞越想越气,又伸手弹了茨木的角几下。


“挚友,别闹了挚友!”
“本大爷就闹了怎么了!”
“挚友!”
“闹你怎么!”


最后两个大妖怪在房里以奇异的收场方式抱在了一起,茨木红着一张脸靠在酒吞怀里,脸是受角的影响变红的,身上传来的温热感令他很依恋,很安心。酒吞同样也抱着他,头埋在软绵绵的白发里,一种舒心安神的味道沁入鼻尖,让他孤寂慌乱了半个月的心彻底安稳下来,原来有茨木这么好。


“挚友!”
“茨木!”


“咳咳咳!”
“唉,我的眼睛!”
“两位,要抱到什么时候?”
“快出来放烟花喽!”


屋外不知何时站满了一大堆式神和阴阳师,为首的晴明,身后的八百比丘尼笑得很是狡黠:“哎呀呀,我就说过,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的关系很是令人瞎想呢,呵呵!”


“快出来热闹吧,今天情人节,大家一起过!”


谁要和你们一起过!酒吞在心中腹诽,但看茨木望着外面很是期待的样子,他又没说,牵着他走了出去。


庭院里早就摆好了盛宴,寮里的式神还有邻居都来了,搞不懂茨木为什么喜欢如此聒噪的场面,酒吞忍受着喧闹坐他身边。


“茨木,累了吗?”


闹了半天酒吞突然问。


茨木满面红光,烟火绚烂的光芒点点倒映在他脸上,“不累啊!怎么了吗挚友!”


“哦,本大爷累了。”说着就把脑袋往茨木肩上一搁,觉得不实在还把双手往他腰上饶了一圈才闭上眼睛。


“挚友?”


“玩你的,本大爷歇会儿。”


“那我不玩了,挚友好好睡。”


酒吞一本满足地“嗯”了声,整个人都往茨木怀里挤过去,抱得更紧了。


茨木这一天天的被酒吞左一个牵右一个抱的弄得好不忐忑。


挚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依赖吾?


“茨木,以后本大爷会好好对你的,不会再追你走了。”


“挚……酒吞?”


“本大爷在你离开后的这半个月想通了,没你我真的不是我自己了。”


“挚友,你这样想吾真的很高兴!这半个多月我其实是让晴明送我回以前的大江山,那个时候正是挚友被害……”


“回去找虐啊,本大爷好好活在这里你倒是一心想着过去,是不是有相好?”


“吾……吾怎么可能有相好!吾一心一意都只有挚友!”


“那不就得了!”酒吞嘴角咧得高高的,看得夜叉恨不能去叉个洞!


“给单身狗一条活路行不行二位大爷!别腻歪了!”夜叉恨恨地闷了一口酒。


茨木奇怪了:“吾和挚友也是单身狗!”


酒吞:“???”


夜叉差点一口酒水喷出来:“还单身狗,你身上黏着的那坨是屎吗?”


“你怎么敢如此出言不逊!这是我挚友!”茨木气急说着就在手心凝了团黑焰。


“哈哈哈哈哈哈哈……”夜叉听完整个妖都睡地上笑得滚来滚去,“那谁的名言‘我喜欢你啊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大天狗无奈地摇摇头,看向酒吞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呵呵。”茨木童子的挚友卡,酒吞童子拒收。


“笑什么笑这么起劲?”源博雅踢踢地上笑得爬不起来的夜叉。


夜叉好不容易坐起身,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我在笑酒吞童子失心疯了半个月被那棵树掰弯了而那棵树还笔直笔直的。”


在场的众人除了茨木都听懂了,大家都不客气地笑起来。


“挚友,他们在笑什么?那棵树怎么把你掰弯的?你哪儿弯了?”


茨木一脸严肃且紧张的样子看在酒吞眼里完全就是在戳他的心窝。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酒吞内心很是崩溃。


他冷冷地扫了圈那些大笑的人们,拉起茨木就往屋子里走,“别理他们,一群喝了假酒的家伙。我们回屋干正事。”


茨木任由他牵着走,“挚友,什么正事?”


到了门前,酒吞站定看着茨木:“本大爷说今晚要支配你你忘了吗?”


“这!当然没忘!”茨木立即回道,“只是要这么快吗?”


听出茨木语气里的不舍,酒吞就知道他的“支配”和自己的不一样。


“茨木,是你让本大爷支配的,本大爷也答应了,今晚不管本大爷怎么支配你你都不许反抗!听见没有!”


“知道了挚友。”茨木把头垂得很低,声音也几乎要听不见了。


“茨木,本大爷向你保证,你未来的每天都会有我酒吞童子陪着,我会好好守护你,爱惜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挚友?”


“你愿意接受我的真心吗?”


“吾当然愿意,只是……”


“好了,你答应了,那本大爷可没什么顾虑的了,进去吧!”


诶?


茨木突然觉得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他一时说不上来,院子里的笑声,挚友温柔的眼神,还有屋里那张让他一眼相中的床,诶诶诶?等等,好像找到哪儿不对劲了。


“你们说,那棵树会被掰弯吗?”


院子里,大伙们心血来潮讨论起了某棵笔直树干的命运。


“肯定的咯,敢把我们堂堂鬼王掰弯等着自食其果吧!”


“就是不知道酒吞得使上多大的力?那棵树看起来也不好惹啊!”


“慢慢磨呀,总会弯一起的。”


“嗯,大家都给吞哥加油吧!”


“吞哥!加油啊!”


屋里的吞哥正处于艰难时期:快成功了,你们等哥的好消息!



瞎扯一堆ooc看完了别骂我就这样,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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