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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我们宿舍除我以外都是基佬

Space:

*出场人物都属于网易爸爸
*OOC都属于我
*听说产粮可以出SSR
*出于一个20连抽一个SSR都没有的少女的怨念
*求茨木求酒吞求灯姐
*只要是SSR随便哪张都可以给我我不挑!

0

我叫酒吞童子,阴阳师学校电气与控制工程学院自动化专业,担任学院主席一职。

但这并不是我现在要说的重点。

重点是,我发现一个秘密。

我们宿舍除我以外。

都是基佬。

1

当我怀着满怀的热情来到京都最好的大学阴阳师大学时,我觉得我的未来一片光明,但当我步入我被分配到的宿舍时,我觉得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一个白毛短发小哥正压着一个蓝色西服大叔啃得起劲,一个粉毛矮个拿个苹果5背靠门口的墙壁闻声细语地讲话“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欢你”,然后一个银发金瞳青年围着浴巾裸着上半身刚从浴室出来。

妈的,身材这么好一定是基佬!

我们宿舍除我以外全员基佬!

2

舍友们并没有向我解释这一切,白毛短发小哥等蓝西服大叔走后才向我介绍他自己。

我叫大天狗,是这个宿舍的宿舍长,我的东西除了锁在柜子里的面具以外你随便用。

哪些是你的东西。

然后大天狗指了指金制脸盆和里面镶了钻的吹风机,然后又指了指那些散发着古木幽香的衣架子。

哦,真是个有钱的基佬。

就是审美有些怪异。

我们宿舍是六人间,但却只有四个人住,大天狗住靠门的下铺,一目连住靠阳台的下铺,这个宿舍只有我被分到了上铺,茨木是我的下铺。

哼,幸好我住上铺,不然我一直男住在满是基佬宿舍的下铺岂不危险?

只是每次睡觉的时候,周围都冷冷清清的,这让我有点小悲伤。

宿舍里大天狗常常不见人影,听一目连讲,西服大叔的供水公司就建在学校不远处。

一目连天天窝在宿舍煲电话粥,一遍又一遍地和另一半讲同性恋的未来是光明的,让他放心。

茨木童子是个高冷的人,从我进入宿舍起除了最开始撇了我一眼外,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和宿舍产生不了羁绊的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置身于课外活动中,可能是我太强,或者是校内社团太弱,在我踢馆的社团里竟没有一个能打的,所以我在最后踢馆的跆拳道社团里叹了一口气,然后被曲解成了我在鄙视他们。

天地良心我没有,但是跆拳道社团和那些被我踢馆的人却都在说我目中无人。

这个倒是有。

然后各团社长为了维护声誉逐一向我下战书,好死不死挑的时间都是课上,繁忙的大一只有周三下午时间空出来,所以我干脆把时间定在这个时候,让这些社长们一起上。

然后个个像是受到什么极大侮辱似的要和我决一死战。

当然,极大的侮辱也并不能改变他们群挑我落败的事实。

真是的,果然室内学的拳脚都是过家家,我还没认真呢,他们就倒下了。

终于,他们请出了貌似被称为学院第一强,打遍校内校外无敌手的最终boss。

茨木童子。

我那个基佬下铺。

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两下子,我打得额头冒出微汗才把他制服,看着被我压制身下不怒反笑的茨木,我在他狂热又邪媚的笑容下竟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但一想到初见面时他对我的不屑一顾,我狠狠地朝他脸来了一下。

妈的,基佬,离我远点。

从那以后,莫名其妙地,我变成了学院最强,但人人都惧怕我,不敢与我接近。

除了茨木童子,没人敢靠近我。

从被我打败后,茨木童子一直自称是我的好友,主修古文话剧的他满口吾友是最强的,吾友再打一架吧,吾友快来支配我的身体吧。

妈的,死基佬,滚!

吾友连发脾气都如此的英俊呀!

......

和这个基佬交流不了,所以我选择沉默。

本来我就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就算内心弹幕无数,出口的也只不过一个哦,所以我和茨木童子的日常就是他一直在那说,我一直神游,不知道茨木童子脑子是不是缺根筋,我态度这么差,他竟然还一直跟在我身后吾友长吾友短的,一点没有被我羞辱的感觉。

妈的,这基佬绝对是想泡我!

但我为什么想到这点时,心里会有点小激动呢?

3

我觉得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可是个直男,怎么能喜欢同性呢?

然后在期中过后的新生联欢晚会上,红叶的一舞倾城,让我下定了决心。

就是她了!胸大,腰细,腿长,各方面都是女性的顶级标志,和她谈恋爱的男人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决定追她!

红叶,做本大人的女人吧!

在后台补妆的红叶惊得画歪了她的口红。

你这家伙不是和茨木童子是一对吗?红叶张着裂口女一样的嘴巴对我说。

妈的,果然被误会了,果然要离茨木童子那个基佬远一点。

从那天起,我天天下课堵在红叶的教室门口,单方面地称呼我是她男友,然后跟着她去吃饭,送她回宿舍,其实我不是没察觉红叶的抗拒和她言语里暗示的拒绝,但我对自己有信心,大学以前我在我们市可是被称为少女杀手,就算前期再难搞的女人到最后还不是被我乖乖拿下。

我用尽了全身解数去追求红叶,甚至把我的头发都染成了她名字的红色,在我们那边,这是自身最深情的表示。

终于有一天,红叶说找我单独谈谈,我不禁暗笑,嘿嘿,果然没有女人能逃出我酒吞童子的掌心。

红叶约我在一棵樱花树下。

然后果断拒绝了我。

???

等等,剧情发展不大对呀。

怎么会有女人拒绝本大爷呢?!

红叶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叹了口气说,酒吞,你是很好,一开始我确实被你的样貌,啊不,你的热情所感动,但是我发现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我,你爱的另有其人。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话虽这么说,但我脑子里却突然闪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你其实喜欢的是茨木童子,是吧?

胡说!我才不是基佬!

那你为什么在我们独处的时候总是提到他?

还不是那个家伙一天到晚总在我身边晃悠,我能聊的话题只有他呀!

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红叶轻轻摇了摇头,酒吞,你完了。

我没弯!

红叶嘴脸抽搐着,我没说你弯呀。

意识到是听错以后,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然后羞愧地逃走了。

4

喝着校园超市两块五一瓶的二锅头,我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对着夕阳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没了对红叶的追求,我的生活变得无聊起来。

好寂寞,好空虚,总觉得缺了什么一样。

我想起以前一直跟在我身后的下铺了。

什么时候他开始不在我身边了呢?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时,他嫌恶地对着红叶说,你不配待在吾友身边,然后凑巧被我听到了,我推了他一把,说了我最后对他说的一句话。

滚。

然后他真的滚了,连宿舍也不回,我再也没见过他。

即使知道我做错了,我也拉不下脸面去道歉,所以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和别人待不到一块去,妄想着到了大学能重新开始的我,遇到了茨木,但他也被我逼走了。

可能我命中注定孤身一人。

醉醺醺地回到了宿舍,我竟然发现我的下铺坐了一个人,茨木他回来了。

他侧着身看了我一眼,然后面目表情地又转回了头。

妈的,好不爽,我气得把宿舍的门狠狠摔上。

但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利用茨木对我的感情把他吊在我身边,好让我显得不那么孤单,我仗着他喜欢我,肆意糟蹋他的感情,我让他滚他也真的滚了,最后他不愿再搭理我也是应该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我还是难过,即使外表看不出,但我已经能听到心脏零件掉落的声音,嘎吱嘎吱,齿轮之下掉满了碎屑,酸涩到我整个胸腔都是痛的。

我默不作声,只是爬床梯的动作有点大。

“吾友?”

下铺传来茨木的声音。

“……干嘛?”

我很懊悔语气里的冰冷,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我只能维持着爬梯的姿势僵在上下铺中间。

“吾友你竟然染头发了,果然是走在时尚尖端的人!”

奇怪,太奇怪了,染了个头发就不认得我了,这人说谎不打草稿吗?但我又联系了一下茨木以往的表现,我看向茨木的眼睛微微睁大……

“你这家伙……是不是有脸盲?”

“吾友真聪明!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表现地这么明显了我再猜不出你当我瞎吗?


“第一次见吾友时,我还以为吾友是学生会检查卫生的呢!”

妈的,果然是脸盲,学生会的人哪有我帅。

“后来发现认错人了,觉得太羞愧,就不好意思和吾友搭话了。”

“那你为什么后来还是跟在我身后?”

“因为后来我发现跟吾友比起来,我的自尊毫无价值!不只是自尊,吾友你胜过我拥有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吾友你就是……”

以往我听到茨木这么夸张地夸奖自己时,总是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但今天却觉得这些话格外顺耳,竟没有打断他,而是一直这样听了下来。

茨木似乎意识到我的不对劲,夸我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吾友你怎么了,怎么不骂我恶心?”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为以前态度恶劣的自己感到羞赧。

茨木的手机闹钟突然响了,然后他突然从床上坐起,大喊坏了。

这一起,我发现了他身上奇怪的地方,茨木的一只手臂行动完全迟缓,而且上面还缠了绷带,我眼神瞬间就暗了下去。

怎么回事?

茨木不在乎地一招手,没事,骨折而已。

神TM的骨折没事!

怎么弄的?

我记得学校里除了我以外,应该没有人打得过茨木吧。

茨木提起这个就冷笑了一声,还不是外校的几个杂碎,听说吾友是全校最强就想挑战你,他们怎么配和吾友决斗,所以我这几天就和他们单挑,打败我才有资格和吾友比试嘛!不过那个渡边纲还是有两下子,竟然能伤了我,所以我决定今晚再战!

渡边纲,我慢慢吐出这三个字,似乎念出了一句咒语,封印在我身上已久的嗜杀从我的唇缝中漏出,然后全部从我最深处满溢出来。

很好,敢动我的人,我会让你体验一回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间炼狱。

我跟着茨木来到了他们约定好的地点,现场并不只有渡边纲,还有其他人,这些人都是社会的毒瘤,因为我从他们身上闻到了我曾经身上带有的血的味道。

有哪些人打算挑战本大爷?

现场一片骚动,你就是酒吞童子?

嗯。

现场骚动更大了,我在他们眼里看见了暴虐的因子,撕碎强者的欲望印刻在他们每个人的骨头里,我对此不屑一顾,这些都是本大爷当年玩剩下的,所以看他们的眼神宛如看着智障,把这些残枝末节当毕生追求的他们简直幼稚得可怕。

我看了眼周围的这些喽啰,不打算浪费时间,所以不耐烦地说,你们一起上吧。

果然这句话一出群情激愤,人人都被激得要扒了我的皮。

切,这点小阵势怎么可能吓得住我,比这恐怖一百倍的场景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之所以来到这有两个原因,一是为了报茨木手臂骨折之仇,二是为了在茨木面前装逼,不然这种小儿科的挑战我一般是不接受的。

我把茨木拉到树下,给他挑了一个观看群战的好位置,然后亲了他嘴唇一下。

如我所料,茨木一脸呆掉的表情,怎么,激动地说不出话了,看到茨木这么可爱的表情我又忍不住亲了一下:“幸运女神之吻,祝我好运。”

能被称为幸运女神,说明这个人是说话人正在追求的人,或者是有好感的人,茨木果然理解了我的意思,高兴得回亲了我一下,吾友加油,你是最强的!

妈的,这小子犯规,我摸了摸被回亲的嘴唇,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律动。

被眼前俩人闪瞎双眼的众人都忍不住叫骂起来,老子是来打架不是来吃狗粮的,我们又不是犬神!

呵,我嗤笑一声,急着送死我不拦你。

在茨木的加油呐喊下我终于放开了束缚,随心所欲地施展出我的实力,所以赶在门禁的最后一刻,我和茨木还是回到了宿舍。

那晚我一战成名,周围的小混混看见我们学校的人都恭恭敬敬地绕道走,我校师生员工的人身安全得到了极大的保障,所以在大二,我破例成为校内第一个大二刚开学就成为学生会主席的人,本来这么麻烦的职务我都唯恐避之不及,但在茨木的那句“吾友不愧是最强者才一年就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作为学生会副主席我一定会好好辅佐你的!”上我赞同地点了点头,从此我负责在外挂个名号,茨木负责学生会大大小小的事,对于这种我主外茨木主内的模式我感到很满意。

5

食色性也,在宿舍吃完外卖我盯着茨木的侧脸有了半小时,发现茨木长得是真好看,光是看,我的小酒吞就站起来了。

我们交往时间已经有一年了,但那场大战后除了牵手外我和茨木再亲密的举动就没有了,这次时机正好,大天狗找他大叔去了,一目连去接他异地恋的情人就在外直接开了一间房,今晚这个宿舍只有我和茨木两个人。

茨木,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等着茨木回答是我们相恋一周年纪念日后直接把他推到,但茨木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你真是的,我有些无奈,今天是我们交往一周年纪念日呀。

我们什么时候交往了?茨木反问。

你什么意思?我皱眉看着茨木,我们什么时候没在交往?

我对吾友完全是真挚的好友之情呀,吾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你平时说的那些我是电我是光我是你唯一的神话还有那些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支配的话都说出于友情?

对呀,茨木回答地坦荡荡。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回吻我?

为了给你幸运呀!

我默默地没有说话。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茨木把我掰弯以后说他是个直男。

你爱我吗,茨木?

当然爱!我爱着吾友的一切!

是男女之间谈恋爱的爱吗?

当然不是。

一丝都没有?

没有!

很好,我笑着站起身,然后把茨木童子推到在他的床上。

吾友你要干什么?茨木没有抵抗,乖乖地被我覆盖。

干你。

做爱,做爱,爱是可以做出来的,既然茨木对我没有爱情的爱,我不介意一点一点把这份爱给做出来。

终于,我们宿舍,在我的努力下,全员皆基佬。

6

一目连带他的相好来了,眼前这个高个御姐态度即没有太过热情也没有太过冷淡,伸出手对我微微一笑:“你好,我是一目连的女朋友,我叫青行灯。”

女!朋!友!

你不是gay呀?

一目连也一头雾水,我当然不是啦,你怎么这么说?

之前你讲电话的时候不一直在说同性恋的事吗,而且第一次见你,你第一句话就是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欢你吗。

哦,这个呀,一目连身边的青行灯笑了笑,我当时刚看完断背山受了点刺激,所以才问他如果我是男生你还会不会爱我,之后我就变得有点腐了,一直操心同性恋在现实生活中会不会很艰难,阿连说的那些话都是在安慰我呢。

所以最开始,只有大天狗一个人是基佬?

妈的,都怪大天狗,把整个宿舍都带基了。

远在荒川公司的大天狗打了一个喷嚏。

7

看着眼前气氛有些怪异的两人,一目连了然一笑,对青行灯耳语到:“我觉得你会很喜欢我们宿舍的。”

“为什么?”青行灯不解。

一目连笑道。

“因为我们宿舍除我以外都是基佬。”

END?

等我抽到SSR再写续或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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